“祖德,按照无双公子吩咐地去做。”
祖珽看向祖德。
“是,老爷。”
祖德退了出去,赶紧一吩咐人去做。
“小友,你那救治我外孙女食物卡喉的手法,能否演示一下给老夫看看吗?
老夫虽未行医,但对医术也颇有研究,也懂得几分医理,是以家里人有什么小病小痛的,我自己也就给看了。
当然,老夫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了。
小友若不想演示也没关系,毕竟是你的秘术之法!
老夫也不会怪你。
毕竟你可是我外孙女的救命恩人!
我祖珽承诺,无论什么时候,无双公子都是我祖家的座上宾!”
“老爷,已经布置好了。”
祖德站在门外,人未进,声传来。
林无双站起身来,“你且安心等上一柱香。”
说完,快速地走出房间。
两名奴仆拖着翠玉进了那间略暗的房间,放下翠玉,就退了出去。
祖德也退了出去,并把门给关上。
屋内顿时一片黑暗,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翠玉骂道:“无耻小贼,又装神弄鬼,无论你使什么样的手段,姑奶奶都不会着你的道!”
林无双用空灵般的声音问道:“翠玉,你这样背主求荣,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吗?
你以为对方给了你银两就不会灭了你的口?不害死你的亲人……”
林无双意念一动控制翠玉的思维,无相大法制造幻境,呈现在翠玉眼前的是恐怖画面,她的家人全部被杀,连几个月大的婴孩都不放过,就连她自己也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幻境中的翠玉失声尖叫,“为什么这样,你们说好只要我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就不杀我的家人……”
一柱香后,翠玉被幻境里的场景吓的昏死过去。
林无双则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正厅,对着焦急等待的祖珽一抱拳,
“大人,问出来了。”
祖珽腾的站起来,大跨两步,抓林无双的手臂往太师椅一按,
“小友,你快说。”
祖珽退回自己的座位,头向前倾,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无双。
“嗯!嗯!”
林无双感觉被一双眼紧紧地盯着,有些不舒服,不自觉的清了清嗓子。
“大人朝中是否得罪过人?”
“这个…
老夫两落三起得罪的人可是不少啊!
呵呵!”
祖珽尴尬的笑了两声,“老夫有个怪癖,就是不论到哪里吃席,若遇到入眼的东西,就想来个顺手牵羊,把那东西给顺走,要不然我那心始终不得安宁!
我也一度想控制自己,越控制反而越背道而驰!
其实那些东西对我而言也没啥大用处。”
林无双了然,这是心理疾病,手欠!小偷小摸的坏习惯。
“大人,这不是重点。你你细想想,你在朝堂之上可有宿敌?
还有那悦来酒楼对面的医馆东家是谁?
像小小的翠玉又怎会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来人每次与她交涉也都是黑巾蒙面,拿她全家人的性命为要挟。
此次以害死大人外孙女为主,用以打击到你的女儿,毕竟是令女期盼已久的孩子,这样令女势必会疯,所以也就能打击到你。”
说及此,林无双顿住,双眼紧紧的盯着祖珽。
只见祖珽目露凶光骂道:“贱婢!可恶!
我祖家养了她十几年,当年我是从人牙子手里买了她和粉玉,作为君云的贴身丫环。君云待她二人情同姐妹。
即便如此,她还是拿那些狠心将她卖掉的家人也比我云儿亲!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人心难测啊!
至于小友说那悦来酒楼及对面的医馆,那都是长广王高湛的私产。
难道?
可是我并没有与他有冲突之处啊?”
祖珽百思不得其解!
林无双心中想道,原来如此,真是卑鄙小人,一边残害苏玉,一边偷师她的菜谱,丫环翠玉点的这两道菜都是她与福乐轩合作提供的菜谱,虎皮鹌鹑蛋、清蒸鱼一系列的鱼的做法。
哼!想偷师用我的菜谱赚钱,我就得薅你的羊毛!
“大人,您可还记得神算子黄甫玉?”
“记得!你为何会提及到他?
他不是已经被宫里那位给…”
祖珽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大人,可曾听闻神算子因何原因激怒皇上而死?”
林无双继续问道。
“噢!!”
祖珽恍然觉悟!
“原来如此!”
祖珽气的一拍桌案,“他们相争,殃及我们无辜小鱼。”
祖珽站起身大踏步走到门边,往四处看一看,唤道:“祖德,你且在这看守,其他人都退下吧!”
站在门外一众丫环小厮都退了下去,独留祖德在门前恭候。
这一刻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翠玉这样养了十几年的都能被人收买,谁知府内有没有被人埋了钉子?
祖珽吩附好后转身回到座位看着林无双道:
“无双公子,看来你对朝中动态掌握的也很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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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小友出自谁家?年方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