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仔细回想,才确定是妹妹作案,继而想起来,她生日那天晚上,他吃她的梨子的时候,她也去咬他的。
……什么怪癖。
“妹妹,男人那里存在感虽然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应如愿立刻拉起外套往外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跟你说了!”
薄聿珩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衣领,妹妹便金蝉脱壳,脱掉外套继续跑。
薄聿珩笑了一下,快速追上去,将只穿着睡裙就想到处跑的妹妹拦腰抱回来,直接丢到床上。
应如愿狼狈地想要爬起来,薄聿珩已经单膝跪在床垫上,捏住她的下巴。
“不……”应如愿来不及拒绝,唇舌就被他掳走,后脑勺也被他的手掌扣住,无处可躲。
薄聿珩吻得很情动,手拉下她的吊带,应如愿被揉得七荤八素,倒在枕头上,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连忙清醒。
“……是、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没有。”
薄聿珩根本不想理,他的伤已经好了,打开抽屉拿东西,准备从头到位跟妹妹算一下旧账。
但应如愿听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有啊!”
她转身想爬走,薄聿珩抓她的脚踝强行拽回来,顺便打开双蹆,应如愿被他急迫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咬着唇说:“不要……这里是医院,薄聿珩……”
薄聿珩其实也有听到,确实有人在敲门,他吐出口气,低头在妹妹嘴唇重重咬一口:“没大没小。”
今晚再收拾。
应如愿躲进了杯子里。
薄聿珩平复了情绪后,才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