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桃花眼暗了一下,倚着柜子,嗓音凉凉的:“这样得罪我,只脱到这个程度,你觉得够了?”
应如愿瘪嘴:“冷。”
薄聿珩哂笑:“珠城不冷,而且开着空调,哪里冷?”
他微微抬起下巴,命令,“继续脱,我要看你的诚意。”
诚意两个字是要加双引号的吧老畜生!
应如愿脸上热起来,感觉自己给自己挖坑了,怎么能用这一招,太吃亏了,索性不做了,撒娇耍赖。
“你欺负我。”
薄聿珩轻笑:“没有。不是你自己要脱的吗?”
“就有。”
薄聿珩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走向她:“那,礼尚往来,我脱给你看?”
他一边走向她一边解开衬衫纽扣,短短几步路,被他走出某种诱引的氛围。
应如愿看直了眼,他胸口鼓鼓的,肌肉线条分明,蕴含了饱满的雄性力量,她一下就想起那些打凿的夜晚,口干舌燥起来,连忙将脑袋转开。
“……我才不看!”
“昨晚不是还偷偷地摸吗?”薄聿珩声音低沉。
某个妹妹,昨晚半夜起来上洗手间,上完就睡不着,躺在那儿鬼鬼祟祟。
解开他的睡衣,小手钻进去,目的明确地朝那一点而去。
先是摸了摸,然后又按了按,玩了好一会儿,把他也弄醒。
他一动,她就火速收回手装睡。
他当时睡得模糊,以为是错觉,把她搂过来就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