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他可以给我答案。”
“你相信了?”
应如愿动了一下唇,她确实有点儿轻信沈确了。
但她有什么办法,是他不肯告诉她,还不准她自己找答案?
薄聿珩摩挲着她的下巴,她刚才说——是。
他眼眸暗了暗,沿着下巴往下握住了她脆弱的脖子。
睡裙是法式大方领,居高临下的角度什么都看得见。
薄聿珩才注意到,她不仅只穿着睡裙,还没穿内衣。
薄聿珩一点一点地想。
她甚至没穿内衣,就在大晚上,跟着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去了陌生的地方,还在他去接她的时候,躲在男人后面,不想跟他走。
不想跟他走。
每想出一条,他的脸色就多覆上一层阴霾。
应如愿被他又热又冷的目光看得很难受,本能地将领口抓紧。
既然在外人面前都这么放得开,何况是在他面前,薄聿珩拎住外套直接从她身上扯下来,丢在地上。
应如愿皮肤上立刻因为寒冷炸开一层鸡皮疙瘩,才知道那件外套有多保暖,失去了它,她有多没安全感。
太没有了——薄聿珩直接将她按在床上,解开手表扔在地上,应如愿本能地想起来,还没完全起,就被他按住后脑勺堵住了唇。
那些明明暗暗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无所顾忌地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