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应如愿都能感觉到他接近失控的情绪。
而她也被他的气场压得心烦意乱。
突然想到,为什么沈确输了她就要跟薄聿珩走?
她什么时候答应成为他们的赌注和战利品?
可话又说回来,她难道敢忤逆那时候的他?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有专属电梯直达顶层。
应如愿刚要下车,薄聿珩就将她打横抱起,那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她都差点摔倒。
下一刻她就被薄聿珩摔到他的床上。
应如愿身上只穿着睡裙,连外套都是他的。
他穿着长度刚好,她穿着长至脚踝。
这一摔,外套散开,裙摆往上走,露出匀称的小腿和脏兮兮的脚丫。
应如愿笼罩在男人盛大的压迫感下,心跳情不自禁加快,在洁白的床单上后退,蹭下一点一点的脏污痕迹。
薄聿珩扣住她的脚踝!
应如愿整个心脏都翻了一面,然后就被他一把拽下来,额头撞上他的小腹。
薄聿珩过热的虎口嵌住了她的下巴:“不跟我走是吗。”
……他要开始算账了。
应如愿调整着呼吸:“……不是不跟你走,而是我想不到,跟你走,能得到什么?解释?答案?好像都没有。”
“你跟沈确走,就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