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既然先做了恶,后续管他有没有机会,就算没有条件也得创造条件,定然是要把场子找回来。

至于证据,不论是剑三,还是剑七,再或是其他的剑家子弟,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既然对面想来玩真的,那咱还能怯了不成?今次,五家队伍最多只能走出去四支。

“可以,我会看着她的。”

对方已经把话挑明了,剑三自然不会多为难季书航,何况方才还欠着后者一个人情呢。

剑七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季书航打断了:

“正常演武范围内,阵和毒我会帮你们解决,但后续干起来了我立马跑。”

季书航语气很坚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到了这一步,前者其实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剑七也不好再多要求什么,只能:

“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这三张符算我买的,回头想要什么直接去我房间拿。”

“去房间?……,哦~↗”

……

后面几日并没有人再主动找来,季书航一行人也落得个清闲,就跟着阵法不断缩紧的屏障,一点点向中心挪动。

只不过随着圈越缩越小,那些不可避免的争斗逐渐多了起来。

其中有一些就发生在剑家队伍的周围,各种招式碰撞的声音从早响到晚,再从晚响到早,惹人心烦。

季书航翻来覆去睡不着,兜里剑符取出来看了又看,终究是忍住了,没有当场暴走,开启人形耕地机模式。

最后一天,决赛圈“恰好”是在一片空旷的草地,所有的队伍都从密林中走出,无处遁形。

一共五方队伍,五家三支,一支由多名魔将三阶抱团取暖组成,还有季书航一人成行。

提前半个时辰季书航就已经和剑家队伍分开了,按照约定留下了几颗能够抗毒的一次性灵珠。

至于破阵,这个有没有剑家帮忙都一样,季书航一个人,再加上一个不当人的统子就够。

柳、镰两家果然早早已经缩在了草地中央的阵法之中。

地上各色阵法纹路流转,时隐时现,里三层外三层将布阵者围了个严实。

那支野队里队员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在看到再没有其他队伍走出后,几人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