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子大了,早的时候没教好,如今再想教,洪家主也是有心无力。
“爹,你别气别气,弟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回头我看着他,不会让他闹出事的。”
洪福海见洪家主面色涨红,上气不接下气忙过去帮老子顺气,不断安抚着会看好洪寿山。
“你可拉倒吧,仗着长兄对我管七管八,小爷要是早出生几年,准能比你出息,还轮得到你在小爷面前装腔做势。”
“小爷?!你在谁面前小爷小爷的,你个浑小子,福海,请家法,老子今天不如打死你个孽子,省得你给我在外头闯祸……。”
“爹……”洪福海一惊,洪家的家法是一根小孩手臂粗细的荆棘棍,上头全都是倒刺,一棍下去,几十上百个尖刺扎入皮肉便皮开肉绽,叫人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请家法……”
“你敢,你凭什么打我儿。这么多年你管过他没?你教过他没?你只顾着在外头应酬赚钱,你哪管过我们母子的苦闷。”
洪夫人也不知何时出来,听到洪家主要对次子洪寿山执行家法,当即怒不可遏冲上来,将洪寿山护在身后,冲着洪家主咆哮,“你今若是敢对我儿动手,那就先打死我,反正我人老色衰,怕你早已容不下我了。”
“你、你个蠢妇胡咧咧什么?”洪家主重重吸了几口气,脸颊的肌肉鼓动,拳头松了紧紧了松,,捏了好几次,到底还是下不去手。
“好,你护着这个孽子,你尽管护着,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护到几时。”洪家主指着缩在洪夫人身后的洪寿山,目光喷火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