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勒哈哈大笑着摆摆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们带他去楼上坐坐吧,我去帮他把备胎找回来。”
“给您添麻烦了”卫燃客气的说道。
“没什么,你先跟着那两个老家伙去楼上吧,我等下就上去。”霍勒先生话音未落,人已经离开了休息室。
“和我来吧”
汉瓦德说着拍了拍腿边那只圣伯纳的狗头,“不用怕,它的性格非常温顺,从来不咬人。”
“他叫什么名字?”卫燃跟着这俩人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问道。
“阿道夫”
回答卫燃这个问题的,却是那个双腿存留着疤痕,满身都是汗水的老男人,“没错,就是你想到的那个阿道夫。”
“看来我没想错”
卫燃说着,伸手摸了摸那只圣伯纳主动凑上来的狗头,这自然不是曾在农场里和雪绒花赛跑的那只阿道夫,但却和那只阿道夫一样憨态可掬讨人喜欢。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能猜到你的来意吗?”走在最前面的汉瓦德笑着问道。
“已经大概猜到了”
和狗子走在中间的卫燃顿了顿,“你们和亚沙尔的祖父有过联系?”
“真是聪明的年轻人”走在卫燃身后的老男人笑着说道。
“我还不知道两位先生该怎么称呼呢”
“我叫汉瓦德·卡尼”
汉瓦德在走上二楼的同时说道,“出于对你的信任,你也可以用缝纫机来称呼我。”
“阿拉丁·阿布·乌沙,同样出于对你的信任,你可以用苍蝇来称呼我。”
走在卫燃身后的男人报出了一个让卫燃喉头酸涩的名字和代号,他也几乎瞬间猜到了这个名字的来历。
“阿布·乌沙”显然来自拉玛和艾德兄妹。而“阿拉丁”...
阿拉丁代表的,或许是雪绒花在最绝望的时候,最想得到的那盏神灯吧...
在无边的猜测中来到二楼,卫燃最先注意到的,却是一个正对着楼梯口的玻璃展柜。
那展柜里有一枚战俘表和几枚兔儿骑蓝眼睛,还有一枚穿在白金项链上的档位军戒指,以及一台橘红色,似乎残存着干涸血迹和沙土的宝利来600型相机。
相比这些勾起卫燃无数回忆的东西,这展柜里更多的,却是各种各样的证书。
这些证书上的名字和照片全都是一个个年轻男女,时间跨度也从1990年一直延续到了2020年。
站在上锁的玻璃展柜前,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证书绝大多数来自欧洲各个国家的知名学院。
这其中,有差不多一小半来自医学专业,另一小半来自新闻专业,剩下的那些,则来自诸如机械制造、金融、航运等等各种领域。
在展柜的最下一排,他还看到了不少来自法外颁发的各种勋章和奖章。
“我想听听有关你们和亚沙尔父母的故事”
卫燃转身看着那两个老男人,又抬手指了指身前的展柜,“还有这一代代年轻人的故事。”
“除非你能对亚沙尔保密”汉瓦德开出了他的条件。
“还要全额免除需要亚沙尔支付的调查费用”阿拉丁也跟着开除了他的条件。
“顺便对我们这里的一切保密”
从楼下走上来的霍勒先生赶在卫燃答应前两个条件之前,同样开出了他的条件。
“没问题,我都答应。”卫燃摊摊手,“在你们决定开口之前,我还有个问题。”
“说说看”
霍勒示意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边端来咖啡一边问道。
“你们就这么轻易的决定信任我吗?”卫燃微笑着反问道。
汉瓦德笑了笑,“接下来的的事情只需要对亚沙尔保密就够了”。
“在故事开始之前,能把这个换成酒吗?”卫燃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笑着问道,“好故事要配好酒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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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
霍勒哈哈大笑着一边往墙角处的酒架走一边说道,“我们有篱笆嫩酿造的最好的红酒,也有一个还算不错的故事。”
“我刚好有充足的时间”
卫燃摊摊手,“如果我的时间不够,等下请让我下楼把另外三个轮胎也扎爆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