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长赢假装着上气不接下气:“二位小主子,以后可,可不敢跑,跑这么快!奴才追,追不上啊!”
两小得意地笑,声音又脆又甜。
太子看着长赢,越看越满意:“长赢,一会儿你师父跟着孤出门。你去内坊,挑两个机灵的,带上半年,看看能不能使出来。
“若能,便给陶哥儿做亲随。”
长赢张口结舌:“奴才去挑?”
“嗯。你不是才跟陈铎喝过酒?让他帮你挑。那些孩子的底细,估摸着他心里都有数。”太子笑道。
长赢难掩激动,当即单膝跪地:“是!奴才遵殿下教令!”
庆海回来,禀报车驾齐备,太子带着一双儿女,出了东宫。
永宁公主膝下如今有两儿一女,大的比和恪还要大一岁,小的比陶哥儿小一岁。
次子整七岁,正是猫嫌狗憎的年纪,公主看见他就心烦。孩子也不乐意待在公主府,又听说今儿大舅舅要来,生怕被问功课,一大早撒泼打滚儿要去看奶奶。
驸马无奈,只得带着他回了潘家。
他们前脚出门,后脚乐安县主翟昭便依约而来。
永宁公主亲自迎出二门:“昭儿!”
因守寡得早,翟昭性情清冷,沉默寡言。尤其是常因各种理由茹素,身材便格外清瘦,原本的杏眼桃腮,如今却瘦得颧骨都显得高了许多。
“给公主请安。公主一向可好。”翟昭标准行礼。
永宁很是不悦地横了她一眼:“你比我只小三天,你我之间,何时需要这样的虚礼客套了?”
说着,不由分说抓了她的手,与她并肩往里走,“我跟你说,今儿除了让你见见你将要教授的学生,我哥哥家的长女;我还从我隔壁邻居家请了一位夫人过来作陪。
“说来也巧,她丈夫就是想当年,咱们两个偷偷跑出去看的,那年打马游街的探花郎,名叫林海的那个,你还记得么……”
永宁公主低低地跟翟昭说着私房话,携手进了后头。
才坐定,外头便有人来报:“林夫人带着姐儿来了。”
“快请。”永宁公主向着翟昭笑道,“他家的女儿很好,和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