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住处是一个大开间,在靠近窗边的地方摆了一张床。
按理说,房间中间的位置应该是有沙发和茶几的,但是这会整个中间都被清空了,地上有一个奇奇怪怪的图案,一个隐约还能看出是人形的物体跪在这个图案上,可因为他尸体的腐水外加流出来的血已经把图案覆盖住了一些,现在也就只能看个边边角角。
在这个人的前面,地上供奉着一些东西。
不过现在也看不出他供奉的是什么了,就算是从自己身上切下来的肉,那仅凭肉眼也没办法确认了。
这房间里倒是也没有其他的异常的东西了。
我只好先转身把防盗门打开,然后醒了过来。
防盗门一打开,楼道里的臭味更浓。
叉叔示意我们不用进去了,他自己进去看一眼就行。
周一白站在门口张望了下,又问了我一遍,于是我把看到的跟他讲了讲。
叉叔进去看了看,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又用术把自己的痕迹都抹掉,才关了灯关了门。
从楼里出来,我赶紧深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这一次其实倒也还好,比那次在热带雨林里清松身上的味道小多了。
随后我给博物馆的那个工作人员打了电话,说保洁的电话打不通,我们按照地址来了,敲门没人开,但是房间里有臭味传出来,估计情况不太好,问他要不要过来看看。
话也不用说的那么清楚,说到这,他自然能猜到保洁出了事,说既然联系不上,那他报警吧。
我说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去办,没办法在这耽搁。
工作人员也明白我的意思,说尽量不牵扯到我们身上,让我们放心的去办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