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主尴尬地答应着,把我们送上了车。
我们上车的时候,就见到周三哥趴在后座上睡觉,肚子鼓鼓溜溜的,显然刚才那几只鸡都被周三哥给消灭了。
而且它身上还有点酒味,酒应该也喝了一点。
车开起来之后,车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说话。
隔了好久,周一白终于忍不住了,主动开口道,“你们怎么不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看他憋不住了,我和叉叔还有唐隐终于笑出了声。
等笑够了,叉叔才顺着他的话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嘿嘿。”周一白立刻就道,“是一个小蛇精和一个小刺猬精,他尿人家小刺猬身上了,小蛇精嘲笑了小刺猬好几天,人家小刺猬脾气本来挺好的,结果恼羞成怒了。”
“哦。”叉叔点点头,“所以你三哥跟它们两个胡吃海喝了一顿?”
“这不是给咱们省点餐费么?”周一白撸着周三哥。
这会时间已经晚了,我们就先找了个酒店住下来。
叉叔也跟梁世成说了下,梁世成让我们在这里住两天。
刚好第二天就是小年夜了,我们四个找了个馆子搓了顿大的,又吃了饺子,唐隐伤还没彻底好,所以除了他我们剩下的三个喝了点酒。
然后直接睡到了第三天中午,起床正退房的时候,梁世成就发了下一个目的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