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看了看趴在自己肩膀上睡觉的周三哥摇了摇头,“我三哥最近带着我修炼,晚上我俩一起打坐,它白天好像特别困,怎么叫都叫不醒,最近吃东西都变少了。”
这一看就是指望不上了,叉叔也就带着我们继续往前。
走到那个铁门前,又是老严开的门。
我们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次光线充足,能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我本来在车上就给叉叔描述了其中的一个图案,还用手机大概画了下,但是叉叔没看出来是什么。
这会进了门,看着墙上和地上的图案,叉叔还是不知道。
不过这会地上的沟槽里干干净净的,一丝血都没有了。
叉叔也拿着一张符纸试了下,“完全没有血的痕迹,就算是擦都不一定能擦得这么干净。”
周一白在旁边补充了一句,“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如果分尸的话,就更难了,血迹是最不好清理的,那这些人是有什么秘法能把血清理得这么干净么?”
叉叔摇了摇头,仔细地盯着这些图看了好一会,没看出什么门道,只好用手机都拍下来,“发群里看看有没有其他见多识广的同事见过吧。”
“诶。”周一白往前走了几步,拿着手机也去拍,“叉叔,你发群里问太落后了,看我给你来个百度识图,分分钟找到这些图是怎么回事。”
话说得太满总是要被打耳光的,周一白一连识了几个图,都没找到一模一样的图片,反倒蹦出来一堆不相干的图。
叉叔轻笑了一声,又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实在是没见到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我们便离开了房间。
叉叔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关门的时候,往里面又瞥了一眼,像是在想什么。
等老严把门锁好的时候,叉叔才转头看向我,“小天,你再进去看看。”
“啊?”我看着叉叔,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本来他没有分析门上的油手印的时候,我是没想那么多的,在我梦里我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