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尘对着周一白使眼色,我也往叉叔身上瞄。
周一白心领神会,看着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玩俄罗斯方块的叉叔,“叉叔,我最最最亲爱的叉叔,全世界最厉害的叉叔,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叉叔轻笑了一声不说话。
在周一白努力地拍了叉叔二十分钟马屁,把叉叔拍舒服了之后,叉叔终于收起了手机,“行,今晚就去。”
晚上我们一直等到了半夜,住院部那边都熄了灯,没有查房也没有来来往往的人的时候,才走了进去。
叉叔手上拿着一张符纸,手上捏了几个印诀,把符纸从门口扔了进去,符纸在护士台那边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叉叔的手上。叉叔对着我们招了下手,然后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护士台有两个值班的护士,都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我们从她们面前走过去,她们完全没发现。
走过护士台,周一白才低声问,“叉叔,这是什么术?隐身术么?”
“就是类似一个‘鬼遮眼’的术,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叉叔低声道,“抓紧点。”
进病房之前,叉叔又给病房里另外的病人和陪护下了个术,让他们睡得更香一点。
这一下是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就赶紧进了病房。
进了门,叉叔轻轻地“嘶”了一声。
周一白赶紧问,“叉叔,怎么了?你看出我姥姥怎么了么?”
叉叔在床边绕了一圈,才低声道,“我还一直以为你身上的仙儿是你姥姥的,但你姥姥身上的仙儿都在啊,那你身上的仙儿哪来的?”
“啊?”叉叔这么一说,周一白也懵了,他看了看叉叔,又看了看他姥姥,“我身上的仙儿不是我姥姥以前的那些?那我身上的仙儿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