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一白有些急,“叉叔,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叉叔拧眉想了会,像是想不明白,隔了会才慢慢地开口道,“你们那天晚上在这住的时候,不是听到很多敲门声么?早餐摊的老板应该也给你们讲了怎么回事吧?”
“当年火灾里死了不少人,他们都算是横死的,我跟你们说过,横死的人,阴气和念力就变得不平衡了,有的是阴气旺盛,有的是念力旺盛,我当时来了以后,把一些能送走的都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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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些实在是不愿意走的,我确保它们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变成蜮,就由它们去了。”
“可现在一个都没有了,难道那老头来,是为了把它们都收走?”
叉叔摸着下巴,“按理说,它们已经不能变成蜮了,那老头把它们收走干什么呢?”
我看着叉叔的背影,默默地垂头看着地面没有说话。
我和周一白在这里住的那天晚上,我梦里其实出现了不少人,他们身上有烧焦的痕迹,那会我还以为是哪里失火了,又有人去世了。
难道那天从我梦里离开的,就是叉叔说的还留在这里的魂魄?
所以其实不是那个收破烂的收走了,而是被我送走了?
但是我也不敢说话,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叉叔想了会,大概是实在想不通,“算了,既然他要收走,那肯定是有用处,就像是张家村的那些阴气,以后说不定咱们就在哪碰到了,到时候小心就是了。”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门,又摸出手机给叉弟打电话,“叉弟,我们回来了,没事了……你不用回来上班,工作室关两天,我这把老身子骨得歇歇……”
“叉叔都主动要放假了,这趟是真没少赚啊。”周一白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趁着叉叔打电话,偷偷从包里把乌木匕顺了出来塞进了袖子里,转头对我眨了下眼睛,然后顺手把包塞进了之前拿出来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