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磨的想法是好的，至少对两女而言是好的。

但他终究低估了古石的随性属性。

古石自我介绍，完全没有要隐瞒自己妖族身份的意思。

“我是妖族，本体是一只猫，你们两个应该不会介意吧？！”古石一脸得逞地笑着。

“啊？！”

果然，两女脸色齐刷刷一变，变得无比愕然。

……

古石独自参观起了云裳宗。

亭子里，两女面色极其不自然，她们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公公是一名妖族。

“所以说，你也是妖族，那你也是猫变得？！”

凌水刚说完，立马想起了什么。

“喔，怪不得，你身上一直养着两只猫，原来你真的是猫变得？！”凌水惊呼出声，眼眸透露着难以置信。

古磨听着这话，脸已经黑了下去。

一旁的柳菀菀沉默不语，她是不相信古磨会是妖族，但内心却又不安稳。

因为这么多年来，自己和凌水完全没有生育的迹象。

若是一般人，早就儿孙后代一扎堆了！

就自己两个没有一丁点动静！

这很难不想岔！

“不是，我真的不是妖族！”古磨一口否认。

“那你是什么，如果你不是妖族，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阿水一点动静都没有？！”柳菀菀忍不住质疑。

柳菀菀不相信古磨是妖族，却也开始怀疑古磨不是人族。

毕竟哪个正常人族男女在一起这么久了，都诞生不了后代？！

要说双方某一方身体有问题，这可能么？！

这不可能！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凌水的警觉。

她问：“古磨，你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这么多年夫妻了，为什么就生不出孩子？！”

孩子一事对凌水来说已经算是一种执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兄弟姐妹诞下后代。

要说她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哪怕修仙了，不在凡人一列，可那种红尘心念依旧在。

说白了他们还是人，有着人该有的情感寄托！

“我……”

古磨最头疼的事来了，他一直不敢告诉二女关于自己不是人族的事。

就是害怕伤了她们的心！

再者柳峦都已经诞下后代了，柳菀菀闲暇之余也会指点一下那些后代。

“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凌水逼问。

柳菀菀眼神也变得不对劲，内心的不安已经愈发地强烈。

倘若古磨真不是人族，那该如何是好？！

柳菀菀不敢想象未来！

“你说吧，如果你真不是人族，也不是妖族，我们也不会怪你的！”柳菀菀开口，算是缓解了古磨的慌促。

“菀菀，我，我……”古磨犹豫不决，支支吾吾。

这一幕更加令柳菀菀确信古磨不是人族，却也想不到是哪一个族群。

“你真不是人族？！”凌水几乎是哭出来的。

古磨瞬间急了，连忙将凌水拥入怀里安慰。

“对不起，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们，我确实不是人族，准确来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归为哪一族类！”

“因为，我，是从蛋里出生的！”

古磨最终鼓起勇气道出自己的来历。

柳菀菀惊了，美眸难以置信看着古磨。

凌水身躯一颤，从古磨怀里挣扎出来，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

“对不起，这件事一直不敢告诉你们，对不起！”古磨连连道歉。

良久之后，两女才缓过神来。

终究，她们也没有责怪古磨，毕竟谁也没有错。

只是两女还是无法接受古磨从蛋里出生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