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幼子陈蟜,馆陶公主还真拿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个死孩子,从小就孤僻,有些时候做出来的事,让人有些看不懂。
陈午不想再和刘嫖争辩,他还想多活一些时日呢。
就在此时,房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一个丫鬟的声音传了进来,“启禀公主殿下,蟜少主回府了,正在往后宅而来。”
馆陶公主刘嫖闻听幼子陈蟜回来了,脸色微变,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
陈午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好笑。不怕丈夫,怕儿子,这跟谁说理去。
“孩儿给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安了。”陈蟜向着坐在首位的堂邑侯陈午和馆陶公主刘嫖施了一礼。
“坐吧。”馆陶公主看着气度非凡的幼子,脸色有些不自然。
陈蟜跪坐在了陈午的下首,“父亲大人,可找医师看过了?”
陈午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已经去找过医师了,他说需要静心调养一段时间。”
然而,他心中还有未尽之言,那就是医师曾告诉他,想吃什么就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