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留下的一份,就算被拦截了,辽地同样还有证据,能置胡庸于死地。
杀一个宰相,并不难。
一句话的事儿。
难就难在,杀了宰相之后,得让天下人觉得心服口服,觉得杀得对!
否则弄不好。
就会成为大庆的大动荡。
毕竟大庆开朝至今,一共四个宰相,这一下子就要杀掉俩。
秦风见许达执意,最终点头。
“那就交给许相了,来人,给许相备车。”
“臣骑马更快。”
“本王要送父皇一辆车,胡相顺路坐回去,比骑马更快。”
秦风亲自领着许达,走出了辽王府外。
这辆蒸汽战车实在太大。
以至于根本停不进王府内,只能停靠在王府外。
许达第一次见这辆车,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
“本王送给父皇的战车,可昼夜不停,许相抓只需在内休息即可。”
秦风命令一队辽兵,护送许相前往京都。
“殿下放心,绝不会有任何差池。”
许达向秦风招手。
那些文书,更是被他紧紧的贴身收好。
“许相做事儿,本王放心。”
有这台战车行进。
就算有人真得知晓不对,想要拦截,都没有任何机会。
烟筒处喷吐的雾气越来越浓烈,显示着这辆战车已经可以出发。
车上的辽兵更是向秦风敬礼。
秦风微微点头,目送着这辆战车远去。
“调五十人,乘坐蒸汽快船,将另外一份证据送给父皇。”
“京都有事,需第一时间向本王汇报。”
“是。”
五十名整装待发的辽兵收好那份藏着书信的匣子,骑着战马前往港口。
他们要用最快的时间,将这些信,送到京都。
秦风目送着队伍远去,方才回到辽王府内。
可惜胡庸在京都。
但凡还在北方,都用不上告知父皇,派兵就可以直接将其抓住,处死、灭族。
甚至拔除其一切的牵扯者,处死的处死,流放的流放。
然而。
这牵扯到整个大庆。
不单单北方,还有南方。
除了胡庸之外。
还有那已经辞相归乡的李山长!
但不论是谁。
只要当年对辽地起了歹念。
都得死。
“京都那群官员,当真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