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穿过脖颈,鲜血染红了紫黑色的王袍,顺着王座的台阶下流淌。
杨永闭着眼,嘴角依旧在勾起,似乎在笑。
又似乎是在嘲讽。
骑在马上的白平瞳孔紧缩,举起长枪。
“你叫什么?”
目光虽望着杨永,可冷吉却清楚,白平这话是对他说的。
“白将军,属下冷吉。”
“速速召集所有暗探,配合辽兵,控制住整座王城,所有人不得放走一个。”
一块令牌扔了出来,冷吉随手接过。
有了这块令牌,他可以调用五十名铁甲辽骑,协助控制王城,捕获重要目标。
“属下这就去做。”
冷吉行着军礼,随意点了五十名辽骑,配合着城内的暗探,控制住这座王城的城门。
只要将城门与城墙彻底控制住。
这座城内的人,就能被辽兵围得死死的。
无论谁都走脱不掉。
在冷吉巡视之时。
其他暗探早已控制住了城门。
辽兵能畅通无阻的进入城内,与辽人暗探提前埋伏在城门有很大关系。
厚重的城门炸裂,并非是从外面的火药炸的。
而是里面用来堵城门的沙袋中,被放了大量的火药。
辽兵能如此神速抵达王城。
冷吉等辽人暗探,至少占据了其中一大半的功劳。
他们已为辽兵提前扫清了前路的任何障碍。
所遇的一切敌人,也不过都一碰就碎,不成阵列。
白平纵马在杨永的王宫内散步。
外面的一众属官,已经自己用绳子将同伴捆绑起来,一串串的都不用辽兵怎么动手。
莫名的配合。
甚至为了抢夺捆人的事儿,这群俘虏差点没斗起来。
白平对此毫不在意。
而是抽出杨永脖子上的剑,拎住了杨永的发冠,一剑斩断了他的脑袋。
“好剑。”
白平望着手中宝剑,不免惊叹。
剑忍破骨,多会遇到滞涩感,除非能割在关节缝隙处,方能顺利割下。
可这把宝剑,削砍掉人头,并不费任何力气。
更难得的。
是将鲜血甩掉后,剑身上竟不曾留下半点血迹。
但白平还是扯掉一块帷幔,仔细的擦过剑身,将其收入镶嵌满宝石如若艺术品的剑鞘内。
“将杨永的人头放入匣内,配上这枚宝剑,一同送回广宁城。”
“军队在此休整半月。”
“半月之后,我等与海军的弟兄们会合。”
白平随手将杨永人头与宝剑,放在了王座前的案上。
而后转头看着串成串的战俘。
累赘。
全是累赘。
白平皱眉,强行按压住就近解决的冲动。
“矿场上矿工,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