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酒?”张扬眼里满是不敢相信。
“是不是酒,先喝一口不就知道了。”几人没有等从外面拿着包进来的仆人。
英雄好酒!
男人好色!
人生在世唯美酒与美人不可辜负!
几人轻捧酒碗,只是浅尝了一口,那一刻,烈酒入口,味蕾瞬间被点燃。他们感受到了酒液在口中爆发出的强烈刺激,那种辛辣与灼热仿佛要将他的喉咙燃烧起来,如一道火龙顺喉而下,直达丹田。
烈!
吕布大笑着说出了心中的感觉。
确实,这酒跟那酒糟酒比起来真乃云泥之别。
似乎想起了什么,率先轻轻放下手中的半碗酒,站起身来,向着那家仆走去。
家仆提着包袱到了桌边,吕布伸手接过包袱,打开,眏入眼帘的是一卷竹简,上书:吕公伯顺亲启。
“爹,这应该是将军写给你的信。”吕布将手中竹简递给自己的老爹。
吕良一愣,“这平原王居然给我这糟老头子写信?”
吕布却笑道,“说句真实感觉,爹莫要笑,那平原王比我年轻,为何布却觉得他是跟爹同一年代的人呢?”
吕良没有取笑,却点了点头。对于这种怪异的感觉,他亦深以为然。
吕良摊开手中的竹简,里面的书写方式却是与自己平时的习惯不一样,吕良将竹简竖着展开,里面的起首行却是以从左到右,从上而下的方式写就,伯顺吕公尊鉴:见字如晤,展信舒颜。稒阳一别,思念如潮......而落款却只有四字,晚生林俊。
内容却是零零碎碎,鸡毛蒜皮的事一大堆,比如,稒阳通往各地的道路,要如何如何,须叫吕布不可莽撞,提防鲜卑的反扑,城中那些烈士遗孤生活怎样?可曾寻得名师教导......
“哈哈哈,这平原王好生念旧。”吕良粗粗扫了几眼,目光随即落在吕布身上,动了动嘴,却愣是没说什么话。
吕布见状,把头伸了过来,却是一眼瞥见了落款,忍不住笑了,“将军这书写方式好生标新,却为何称晚生林俊?”
“嗯,这便是将军念旧了。将军与老夫也算忘年交了,却以晚辈之礼传信与老夫,平原王的出处乃继承祖业,明明姓刘却仍自称林俊。那是因为老夫与其相识的只是林俊而非刘平原。”
“哦,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学问啊......”吕布如梦方醒。
“来来来,光顾看信,却是怠慢了稚叔。奉先,且先与稚叔把碗中酒痛饮三碗!”吕良对自己的儿子很是无语。
自己这儿子也不是笨人,但却总是崇尚武力,深信一力破万法,动脑的事甚少,他相信儿子不是想不到,而是懒得去想。这个问题可大可小,但真被人利用了,自己儿子肯定得吃亏,搞不好得吃大亏。不行,这两天得好好跟这傻小子聊一聊了。
吕布与张扬连干三碗,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一股红晕,毕竟这种酒虽没有刘俊在后世喝的那种动耶就是五六十度的烈酒,但这可也是有四十多度将近五十度的样子,两人也没喝习惯,一番急灌登时便有了三分酒意。
“奉先,且看看那包袱里还有何物?不若拿出来让扬饱饱眼福?”张扬趁着酒意,催促着吕布。
“好!”吕布一抬手,从里面掏出两物,却是一黑一花两件披风。吕布一看那花披风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