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典可谓是大起大落,没鸟的男人能有什么追求?只有金钱一途了,张让其实曾经暗示过他,说汉灵帝知道他的事情。但他却是不以为然。现在被刘宏审问,吓得他直哆嗦。
蹇硕身躯高大,轻轻一推,便把宋典给按跪在地上。
“皇上,奴才知错了,奴才后悔啊......”宋典身着囚服,五花大绑,披头散发。
看着这个近身常侍,刘宏泛起一阵心酸。
“去,帮他松绑,把头发束起来。这像什么样子。”刘宏的声音无悲无喜,听在宋典耳中却如天籁。
“奴才欺瞒皇上,罪该万死......”宋典泣不成声。
“让父,你看,这宋爱卿都老糊涂了,这记个账都记错了,想来也办不了什么差了,朕就让他回乡养老,善始善终吧。”刘宏的话很轻,此言也算给宋典网开一面,留下一条生路。
“是,是,是,老奴老糊涂,磕谢皇上天恩。”宋典从善如流。
“嗯,宋爱卿无儿无女,一生孤苦无依,朕拔一万两黄金,并从爱卿老家拔五十亩官田之税赋用与养老,你且回家去吧。”不得不说,刘宏对自己身边的人还是很仁厚的。
此言一出,宋典更加后悔,伏地嚎啕大哭不已。看着眼泪鼻涕横流的宋典,刘宏顿觉心烦,摇了摇头,出了门。
见刘宏与张让离开,蹇硕轻轻推了推宋典,“喂,别装了,皇上都走了。”宋典大怒,“谁说我装了?我是真后悔了,不该贪心,贪下来这东西就算皇上不追回我又能给谁呢?我肠子都悔青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