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放出来的结果就是,江组长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死去活来了几十次。
虽然身体素质强悍,没有什么出现比较严重的腰软腿软的情况,可是朝晏的百般花样,让江声连负隅顽抗都做不到,只能坐以待毙,兵败如山倒。
“朝晏,你给我等着!”
面子上过不去的江声,每次都死不服输地放狠话,就好像靠着这一句话,就能保证他老公的地位一样。
天微微明,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洒下来,懒洋洋的在室内打落出斑驳不一的光影。
意识迷糊的江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光,声音沙哑:“天亮了……”
身后传来人鱼空灵蛊惑的声音,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将江声锁在怀里:“老公,你累了吗?”
江声听出朝晏的言外之意,在老公尊严和休息之间,死要面子的江组长果断选择前者。
开玩笑!
他可是朝晏老公,哪有老公说累的!
“宝贝,才一个星期,你到底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江声说完,有些被自己帅到了,身后的那条尾巴忍不住摇了摇。
朝晏望着眼前不知死活的江组长,幽暗的眼底满是暴虐的征服欲,他伸手缓缓绕着对方柔软的白色发丝,语焉不详道:“知道了。”
接下来两个星期,江声有百八十次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可以直接送火葬场了。
好在这只是错觉,否则他要是真去火葬场走了一遭,以后有人提起管理中心的江声组长是怎么没的,他可能会成为本源世界的一大笑话,死不瞑目的那种。
傍晚时分,熔金色的落日洒落在别墅的阳台上,江声被朝晏抱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毕竟刚忙完没多久。
坐在深棕色的吊椅上,周围缠着的黑巴克玫瑰开得盛烈,花香萦萦绕绕。
江声的腰已经不疼了,他随意折了一朵玫瑰别在朝晏的耳朵后面。
介于暗红与黑色之间的花色,特殊的丝柔质感,让这种玫瑰透着一种别有韵味的优雅美感。
此时此刻,黑巴克成为装点美人的一笔描墨,江声望着朝晏的脸就觉得开心。
他老婆的这张脸是真的长得贼厉害!
朝晏见江声一会儿盯着他的脸,一会儿又去看那朵玫瑰,脸上的张扬与得意更是藏也藏不住。
他大概能猜到江声的心思,浅绿色的眼睛微微一弯,好像有浮荡的潋滟秋水从他的眼尾溢出。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