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的手原本很随意地搭在朝晏的肩膀上,听到这话,他用指腹在那修长瓷白的侧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神情揶揄。
“宝贝,如果你是Fork,这个好东西是不是应该给你戴?”
朝晏透过黑色皮革交错的缝隙,可以清晰看到江声微扬着的唇,因为刚才的亲近,透着一种鲜艳靡丽的红。
他不由得愣了一瞬,忍不住去想,如果江声真的是Cake,这样漂亮的颜色,味道应该非常好。
江声被朝晏幽暗晦涩的眼神看得心跳微乱,想要去亲他,又因为口笼的阻挡,根本碰不到人。
朝晏将他抱到主卧的浴室,放在洗手台上,指尖沿着口笼缓缓描画十字。
“我不戴,我老公愿意听我的话,江总还有什么意见吗?”
被戴了高帽的江组长稍微有那么点小不满,他用腿勾上朝晏,在一片落日熔金中认真问道:“朝晏,你和我说实话,每次你都让我戴口笼,是不是因为你不相信我?”
朝晏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说:“我如果说是,你会生气吗?”
江声捏他的脸,眯眼威胁道:“我会气死。”
朝晏逼近过去,手按在冰冷的台面上,高大精悍的身躯仿佛牢笼一样困着青年。
“江总,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你死?你死了,我就没老公了。”
江声对于朝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