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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献一跃而下,轻若鸿毛,递过来一个瓷瓶和书信,“赵国公给的。”
张燕云?
有几天没见到云帅了,说实话还挺想念他那吊儿郎当的劲头,似乎全天下都不放在眼中,跟谁都敢叫板。
那叫一个牛叉滚滚。
李桃歌打开信纸,只有歪歪扭扭斗大的两个字,“鱼呢?”
糟了,又忘了。
至于瓷瓶,里面放的是止血药膏,十八营里有两营不入册,分别是太虚营和锦衣使,相当于张燕云私军。锦衣使专门打探情报刺探军情,作用是斥候和刺客,太虚营里皆是术士,方士,魂师等另类修行者,作战时兴风补雨,闲暇之余开炉炼丹,这瓷瓶新烧至不久,想必是太虚营献给赵国公的灵丹妙药。
云帅还是挺惦念自己的,才受伤就送来丹药。
李桃歌心中涌起暖流,收好瓷瓶,说道:“南宫大哥,你是在哪见到赵国公的?”
南宫献面无表情道:“后门。”
后门?
李桃歌疑惑道:“我回府不过一个时辰,他就把药送到了,才走不久吗?”
南宫献一本正经道:“没走,蹲在路边看姑娘呢,他说什么时候把鱼送过去,他再走。”
好家伙。
为了十尾锦鲤,赵国公的颜面都不要了。
不过他向来如此,倒是习以为常。
李桃歌想了想,说道:“你先送去五尾,另外五尾,等我伤愈后再亲自送过去,有些人情,是要当面道声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