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国公,你们认错人了吧?”江言此时声音有些惊疑不定,原身也没有任何和国公有过交集的记忆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江公子去了便知。”杜鱼此时耐着性子缓缓道。
“好,那我随你们去。”江言知道自己躲不掉这可能的“飞来横祸”,他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她去。
......
定远公府。
身材魁梧的定远公杜书正在来回踱步,面色阴沉。
“老爷,长虚道长所说的那个人可不可信?”一旁眼睛都哭肿的妇人,声音哽咽道。
这是杜书的发妻,秦湘。
“长虚道长在道门成名已久,他不会妄言的。”
“长虚道长说他的生辰八字与曦儿契合,他的命很硬,非常适合给曦儿挡灾,他还可以为曦儿冲喜。”
“你知道的,曦儿已经昏迷了两个月了,我请了儒道两家,包括朝廷的许多能人,他们都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曦儿醒过来。”
“如今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了。”杜书无力地捶了一下桌子,威严的声音有些萧索。
两个月前,定远公杜书的嫡女杜曦突遭变故,随后她就陷入了昏迷,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药石无功,一众高人束手无策。
杜曦整个人除了正常的呼吸和吞咽之外,其它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大小便失禁,每一天都需要专门有人去陪护她。
帝宫里的御医说过杜曦可能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或者刺激,他们对此也是束手无策。
在这两个月里,杜书和秦湘为了杜曦从儒家跑到了道门,还请了佛门的高僧为杜曦做法,她却仍然没有醒过来。
而且在这两个月里,杜曦除了正常的进食之外,她整个人的皮肤白的吓人,肌肉有慢慢萎缩的趋势。
“希望有用吧。”秦湘伤心道。
“若是曦儿哪天走了,那个叫江言的少年岂不是要跟着陪葬?”秦湘忽然问道。
“他本就是一个穷苦少年,让他见识到之前永远无法企及的东西,他应该就要明白,得到一些东西的同时,也要失去一些东西。”杜书淡淡道。
“哎。”秦湘也不便说什么,她在内心祈祷着自己的曦儿能够早日醒过来。
......
当江言穿着新郎官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没有缓过来。
他还在脑海中去消化着自己得到的一些信息。
自己要去给人冲喜了?!
这......
以前的自己可能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的自己求之不得。
国公的嫡女,她的身份地位绝对非同一般,那这样说的话,疯狂贴贴是真的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