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把那个摄像头给拆了,打算找个地方修一修,看看能不能复原。
葛军觉得奇怪,说你怎么什么闲事都管呢?
他的羊丢了,摄像头坏了,你干嘛要去修呢?
牧厂的老板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说老板您跟我交个底,您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这事儿打听的这么清楚啊?
一时半刻的我跟他们俩也说不清楚,只说我没有恶意,等事情真相大白了,以后一定会跟他们如实的交代。
葛军已经习惯了我的行事风格,对此没有询问太多,那个老板虽然仍然有些困惑,但如果我把这摄像头修好了,对他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索性也就同意了。
不过凭我的人脉,想要修好这个东西,也只能去找文警官。
他经常接触这种电子摄像装备,对于修摄像头这种事,应该也是小菜一碟。
果然,在文警官的协助下,不出半日,这摄像装置就修好了。
事实上这个摄像头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几颗螺丝被侵蚀了而已。
那老板之所以接收不到信号,是因为他的闭路电视本身有问题。
只要将闭路电视修好,之前录到的一些内容就能够播放了。
我赶紧乘车又回到了那个老板的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老板立刻找了镇上的一家维修店,给拆开闭路电视看了看。
在更换了几个电路之后,果然,那比如电视就恢复正常了。
这个时候再将当天晚上存储起来的录像播放出来,我们便将昨天晚上发生在羊圈里的事情看清楚了。
我本身是修道之人见过的世面多了,所以当看到那只公羊两只后蹄直立起来,像人一样行走的时候,还能够暂时保持住理智。
但是那个牧场的老板吓得脸色苍白,哐当一声坐在椅子上,嘴唇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