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点出路,你也不会求到我面前。”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算计和狡诈,你落得这般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
柳雨嫣说完,从头上取下一根簪子,丢到了姜安面前。
“刚才你唱的不错,我也没赏你什么,这点东西你拿着,就当是搭赏了。”
“日后你别再跑来说这些鬼话,我听着恶心!”
柳雨嫣转身离开,李嬷嬷实在不解:“小姐,他如此歹毒,你为何还要将金簪丢给他?这根金簪够他生活一年了!”
“他捡起来了吗?”
李嬷嬷回头看去,姜安已经捧着金簪离开了。
柳雨嫣冷笑:“像他这样高傲的人,为了生存不得不接受别人的打赏过活,不是很讽刺吗?”
“他那么恨我,但却不得不接受我的东西,未来一年他吃的每一口饭,每买一件衣服,都会想这是用我给的银子买的,你说他会怎么想?”
“他折磨了我二十多年,算计我,算计我的爱人,算计我全家,如今因果报应,我也要看着他在泥潭里挣扎!”
大年初一的时候,侯府传来两个消息。
一个是姜老太婆没抗住寒冬,死在了租的院子里,房东大闹一场,也没找到姜安,就将尸体丢在了巷子口。
府尹无奈,只能让人用草席裹了,埋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听说姜老太婆死前,还叫着让姜安娶新媳妇,修了柳雨嫣,也叫着要焚香。
第二件事情,便是二皇子在金国,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起玩女人,结果把几个达官贵人的姬妾感染了。
一传十十传百,金国的宫廷一半以上的人全染上了脏病,还引发了朝廷大臣的不满。
几个阵营纷纷责怪对方,二皇子也死不承认是他带来的病,硬说是自己亲生父亲闹出来的,还将他传染了。
几方阵营谁也不服谁的,于是开始互殴。
这次互殴死了七个手握重兵的人,连国库都被烧了一半。
金国实力大减,不得已肃清皇庭,将那些染病重的人原地格杀埋葬,那些轻一点的权贵,便找大周求药。
经过此事,全身而退的只有两个皇子,一个十六岁,另外一个才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