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蔡玉芬,在这样的奢华面前,是和原先一样呢,还是,和原先不一样?储秀真恨不得一脚就踏进京城,听蔡玉芬说一说,她这些年的经历。
车队还没有到达京城,就有消息传来,张玉竹被免官,并且押解进京。
“怎么会这样快。”储秀不由惊诧地问着,杨大伴反而笑着道:“这也不算什么稀奇,在宫中这么多年,见得多了。”
今儿还是新欢,明儿就是阶下囚。储秀不由想起蔡玉芬在信中说过的,东宫那位曾十分得宠的伍良娣,这会儿,已经在寺庙里,伴青灯古佛去了。
于是储秀轻叹一声,而杨大伴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声道:“什么都没有活着好。”
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更好,车队在离开一个半月之后,总算进到了京城之中,储秀被安置在驿馆之中,依旧是那个小太监跟随服侍,京城十分繁华,但储秀却无心去感受那些繁华,她总觉得,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了。
小太监倒十分欢喜,常常怂恿储秀去外面逛逛,毕竟对小太监来说,也没有逛过京城,于是储秀也就去那些寺庙里面,还有那些街上逛逛。
这一逛就是好几天,京城依旧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但储秀总有种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感觉。
“好啊,我来看你,你倒好,就出去逛去了。”这日储秀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屋内传来一个声音,储秀的眼睛不由一亮,掀起门帘就走了进去。
蔡玉芬坐在那里看着储秀,数年不见,蔡玉芬并不见老,眉眼之间添了许多凌厉,随意坐在那里,却能看出举手投足之间的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