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辩驳苍白

金堤永固 安澜志 976 字 1个月前

此事真使甄鸿儒恼怒成羞,心想:

“尔吴昊天论资排队,按九品十八级来算,就你清安府而言,也只能从五品,属于地方官吏;而俺乃正四品,属于中央直属派驻机构。按大清礼仪,下级见到上级,必须跪拜请安。

否则,上级有权判汝藐视皇权的失仪之大不敬罪,上诉老佛爷,要有降职之忧患,何况俺大尔二级!岂有此理。汝这贼人,拉大旗作虎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大没小,不识礼数的东西,太放肆了!”心中冒出很大的邪火。

但又有些顾忌,因为借驻贵地,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关键他有上方宝剑,以天子之诏,在传圣谕,对他不敬就是对皇上不从。

一但吴昊天借此上奏,弹劾于俺,不服皇令,抗旨不遵,那是要有杀头之罪。面对强势,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与此小人一般见识,逞一时之勇,落后顾之忧,实乃有失身份,有辱国体,不足取,还是做个太平官为好。

何况修缮城墙,巩固城防,漕运总督府也在其城池内,也是利已之举。有人担当,利益共享,自己不去担责,落个清闲官,何乐而不为。

想想捻匪过境,胜似洪潮,衙破家毁人亡,独子又被惊吓成精神错乱,癔症至今还未痊愈。国仇家恨,与之争权夺利,实乃小巫见大巫,小不忍则乱大谋。

甄鸿儒在权衡利弊中,作出了艰难抉择,那就是一切从流,不理政事,做个隐士官,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责成师爷,以受命于天子之诏,复函曰:

“清安府知事: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内忧外患者,国破家亡,作为臣子,理应忠于职守,以死报国。

漕运乃系国家命脉,物流中枢,南船北马,保障皇都生产生活物资和战略战事供应,事关国计民生,事关大清危亡,不敢有任何懈怠和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