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吉指着昝仝美大骂:
“我就知道,当初你投降就是不安好心!”
“要不是我伤还没好,我非得跟你做一场!”
“你打不过我。”
昝仝美看着贺吉,直接说出了非常扎心的话。
“那再加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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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昭德站在贺吉身边,盯着昝仝美。
“我可不觉得一个降将,有资格对我淮西兄弟们指手画脚的。”
“你们两个也不行。”
昝仝美看着危昭德和贺吉两个人,他依然摇头。
“老郭,我想打人了。”
陈赟面色不善,走到危昭德身边,瞪着昝仝美。
“算我一个!我也想打人!”
郭矸也走上来,一起盯着昝仝美。
四个人站在一起,盯着昝仝美,昝仝美这一次没有再说什么不是对手之类的话,而是和四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主动转身离开。
“你别怂啊!有种说那些话,没种做到?”
郭矸一看昝仝美离开,他脾气也来了,冲着昝仝美的背影就喊。
“就是!昝仝美,我们四个陪你玩啊!”
但昝仝美就好像没听到一样,一个人默默地撤退到甲板另一边,然后不说话了。
“好了,都别说了。”
危昭德示意兄弟们也别说话,兔子急了还咬人,昝仝美现在这个情况,危昭德不确定他是真得打算造反,还是故意试探。
“老危,他……”
“现在不是时候,等打完这一场再说。”
危昭德示意大伙儿以大局为重。
“本来咱们淮西兄弟就没有多少人,现在如果内讧,就更麻烦了。”
“哼……等打完这一场,我非好好收拾他!”
危昭德都这么说了,大家就只能先忍下来。
而就在此时,战船上的水军斥候,也惊呼起来:
“敌袭!敌袭!梁山的船来了!梁山的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