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面试非常顺利的结束了，阿米特对李睿的表现非常满意。

结束的时候，阿米特握住李睿的手道：“朱，我不能给你透露我打的分数，但你应该可以感觉的到。希望我们以后能够成为同事，把你的创意真正的开发出来！”

“我也期待着那一天。”李睿笑道。

接下来是第二场面试，从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的罗希特·达万作为面试官，这人一看就是个标准的理工男，上来之后没怎么寒暄，直接抛出了问题。

“请你计算一下，半个小时之后，旧金山的天空中有多少飞机。”

李睿微微张了张嘴巴，他最怕这种数学分析问题，毕竟他是文科生，不管是前世还是重生后，经常会被嘲讽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好在他应聘的职位是产品经理，而不是工程师，不然真的要用数学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的话，他只能丢人现眼了。

“咳咳……”李睿先清了清嗓子，确保脸皮厚度在线，这才缓缓道：“我无法给出计算这个问题的公式，但我可以梳理一下思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大致估计一下旧金山地区的机场数量和每天的航班数，然后做一些维度分析。其实这个问题是脱胎于费米的那个着名问题：芝加哥有多少钢琴调音师。通过唯独拆解，基于先验数据，使用平均值概念，最后能够给出一个估算的数值。”

达万笑了：“很好，你给出了思路，但你答不出这道题，所以我应该给你打个低分还是高分呢？”

李睿摊手道：“我觉得思路远比正确答案更重要，毕竟脸书不是一家数学公司，而是一家运营实际业务的公司。当我们做一个产品的时候，会有更多的数据支持我们的思路，从而得出近似的答案，我答不出天空中有多少飞机，但我有可能答出我们的产品有多少用户。”

“你是个有趣的人。”达万居然对李睿的回答很满意，“我们确实不是在寻找一位程序员或者工程师，从一个产品经理的角度来说，你的回答是及格的。不过……这场面试正常应该是20分钟，现在只过去了3分钟……”

“我们可以聊点别的。”李睿道，“比如脸书的食堂怎么样，我听说你们福利比推特好很多。”

“脸书的食堂确实很不错，你可以在那里尝到全世界各国的美食。”达万道，“这儿的铧国菜也不错。”

“左宗棠鸡？哈哈，铧国人从来不吃那玩意儿。”李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