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既然你上道,那我们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一人一万贯。”

“程小公爷,这是不是有点多?东都洛阳可不比长安城富裕。你们五个人,一人一万贯可就是五万贯。”

“老张,你说句话。”看到吴炳文哭穷,程处默也是直挠头,把锅甩给了张牧。

“老程,还记得我们在安南的事吗?玛德,安南那帮官员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全都贪腐。其实查贪腐这事很容易,只要查查官员的俸禄是多少,再查抄一下官员的家产,多出来的钱肯定来路不正。老程,你说我们洛阳城的官员会不会贪腐?要不要替陛下查一下。”

“老张,这方便吗?”程处默一时之间也弄不清张牧到底想干嘛,只能含糊其辞的的附和。

“怎么不方便?咱们这名义上是帮陛下查贪腐,实际上是替吴太守洗清名声,还吴太守一个清白之身。吴太守,这样,就从你先来。你身为东都留守司,一定会以身作则,两袖清风,铁骨铮铮。对了,吴太守,你一年的俸禄是多少?”

张牧这话,可是着实吓的吴炳文不轻。开玩笑,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谁能禁得住查?靠着朝廷那点俸禄,谁能纳得起妾?!

“沐国公,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一年的俸禄只有两贯钱。”吴炳文冲张牧刚说完,又转头冲程处默说道:

“程小公爷,我刚刚想明白了,正所谓再穷不能穷感情,再苦不能苦朋友。既然我和令尊是正眼相看的朋友,我觉得你们这次盘缠还是我来出比较好。这样,每人两万贯,谁不要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就死给谁看。”

听到这,程处默得意的看了张牧一眼。

“吴太守,这方便吗?怎么不方便?我个人出钱,又不是洛阳太守府出,谁能管的到?”

“操,我是说你给这么多钱,我们带着方不方便?那可是十万贯钱财,得好几马车吧?”程处默着实有点压不住性子。

“这好办,你们先回去,我派人将钱给你们送过去。”

听到吴炳文这话,程处默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