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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在这个时候,除了江滩边树上几只鸟飞过,谁会说话?
“都不说话是吧?行,那我再问你们,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是合格的军人吗?”
听到张牧这话,薛仁贵第一个不服气。
“大帅,你可以说我不是名将,你也可以说我不是将军。但是,你不能质疑我是军人的身份。刚刚是我们错了,可是也只不过错一次而已,你不能因为这一次的失误就质疑我们,否决我们所有的功绩。”
果然是薛仁贵,这底气可真足,没让咱失望。如果全都不敢吱声,那咱接下来的话怎么说出口?
“呦吼,你不服气?你知不知道军人的职责是什么?是服从命令。不管我说什么,哪怕是让你现在就自杀,你也得眉头都不皱的捅死自己,你能吗?”
“大帅,你莫不是开玩笑?”
“开个屁的玩笑,你也是将军,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只犯一次错误?你知不知道身为将军,一个错误的决定会葬送很多兄弟的性命?”
听到张牧这话,众人又是一通的沉默。
张牧知道想让他们彻头彻尾的转变思想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必须循序渐进慢慢来。
这件事已经在他们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一颗改变以往思想的种子。
任何个人或者群体的成长,都必须经历流血牺牲,痛苦磨难,不然,得到的也只是昙花一现。
“老王,在战报上把这两百多兄弟的牺牲写在攻打法兰克福人的战斗中。这样一来,他们的家人除了我们虎贲军的抚恤金还能领到朝廷的抚恤金。这件事一级保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朝廷里那帮不吃人饭的畜生定能将这两百兄弟给弄成私自下水游泳淹死。”
听到张牧这话,王玄策又哪里会不同意张牧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