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牧这话,那老者明显一愣。
“大爷,开玩笑,开玩笑的,无需担心。我乃朝廷命官,怎么可能公然强抢民女?对了,大爷,你可知此地最有钱的人是谁?”
听到张牧这话,那老者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我们江南自古就是富饶之地,要说富商,可是不少。现如今最富有的自然是贺家,贺家世代经商,端是富饶,我们所种土地皆是从贺家租来。这些日子,我们都是靠着贺家施舍的米粥度日。”
张牧:“……………”
施舍米粥?难道是大善人?
“大爷,听你这么一说,贺家是善人喽?”
听到张牧这话,那大爷立马暴怒。
“屁,狗屁善人,老子靠贺家祖宗十八代姥姥。我们种他们家的地,租金从来不少一分一毫。纵然去年田里颗粒无收,租金也一分不少,都记着账呢。就是我们吃他们施舍的米粥,都是记账,以后要偿还。那米粥清的跟水一样,都是记着大米饭一碗。等以后灾情过去,要偿还大米饭。张县伯,你说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张牧,既然如此,那就从贺家入手。
“大爷,劳烦你派个人,带我去贺家,咱们吃大户去。”
听到张牧这话,那老者大喜。
“张县伯,此话当真?你真的能从贺家弄出粮食?”
“大爷,带你去吃饭,你还犹豫?”
“是,是,倒是老朽唐突了。这样,咱们都去,一起去贺家。”
张牧带着一帮人往贺家赶去的路上,程处默担忧的冲张牧说道:
“老张,你真想明抢?”
张牧:“……………”
“老程,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抢?这叫赈灾。”
“老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在长安,陛下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抢。你现在带着这么一帮人过去,和抢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