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虽然曹贤惠也是不愁吃喝的人,可是她远远没有达到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地步。天天要面对太原王家的旁支,苦不堪言,她哪里有心思赏雪?

现在别说太原王家的旁支,就是整个五姓七望都被自己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自己府中库房里的钱财又都是用千万贯来计数,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

现在,她曹贤惠哪里还会有什么烦恼?!

以前的雪对于她来说,那就是冻手冻脚的存在,每次大雪下来,都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

现在呢?雪对于她来说,那就是一场视觉盛宴。烤着暖炉煮茶水,看着雪花想男人,岂不美哉?!

女人煮茶赏雪,男人自然是煮酒看雪。

这种天寒地冻的下雪天,无外乎两件事,一个是抱着女人睡觉,另一个是抱着酒杯喝酒。

想到这,张牧又直接转身出门往醉香楼走去。

到了醉香楼,张牧发现程处默他们几个已经在二楼包厢喝了起来。

此时的程处默他们几人也是不差钱的主。虽然客栈那边的收入都被自己的丈母娘以饭菜为由给没收。

可是他们在东突厥人那搞到的三万贯钱财,足够他们挥霍一阵子。

此时的这四个家伙也是相当的嘚瑟,用后世的话说,那是达到了财富自由的地步。

看到张牧过来,丈母娘曹云熙兴奋的说道:

“小牧,程处默他们几个已经在二楼包厢喝上。你过去多点几个菜,反正账是算在他们头上。”

“阿娘,万一他们耍无赖不付钱,你又当如何?”

“小牧,没有的事。阿娘我前几天不是收了他们老子一人五百多贯钱财吗?这帮老家伙不是省油的灯,竟然还厚着脸皮来要,阿娘哪里会给?这不,我们就谈妥,让他们继续来吃饭,从这钱里扣。现在他们给钱,阿娘都不会要。当面结账,哪里能做什么手脚?等让他们挂账,那账本就是阿娘想怎么记就怎么记。也不怕他们赖账,只要他们敢赖账,阿娘就登门拜访。”

张牧:“…………………”

有丈母娘如此,夫复何求?!

张牧上楼推开包厢的门,发现程处默他们几个已经喝的东倒西歪。

看到张牧进来,程处默妮妮囔囔的说道:

“老张,你怎么才来?快点的,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