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哥,你喝多了吧?这种事是能让别人帮忙的?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小牧……………哎,算了,跟你明说了吧,都是自己家兄弟,也不怕你笑话。小牧,哥不行了,哥废了。不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找别人帮忙?!”

“哥,这种病吧,可以治,咱可以看郎中。实在不行就吃啥补啥,明天我想办法给你整两根牛鞭过来,包你鞭到就硬。”

鲁铁:“………………”

“小牧,没用的,我这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和上次跟陛下过来的那个王公公一样,半年前,打铁时一个失误,我那儿受伤。已经烧的跟木炭一样,哪里还能成事?小牧,哥心里苦啊,我鲁家世代单传,又有祖传的手艺。不能到我这代就断了根,让祖传的手艺断了根不是。一着急,我就喝酒,一喝酒,我就打媳妇。这样下去可怎么能行?小牧,你得帮哥这个忙。”

张牧:“…………………”

听到这话,张牧想到了那日任盈盈胸口的伤疤。

看到张牧还不吱声,任盈盈直接冲张牧跪下。

“小牧,去年婆婆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给他们老鲁家生个男丁。现在鲁铁他又这样,我………………”

张牧:“…………………”

玛德,都是实在朋友,这忙得帮。

“铁哥,盈盈,你们不能把这事给说出去吧?”

“小牧,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要脸吗?”

听到任盈盈这话,张牧冲鲁铁说道:

“那行,不过,铁哥,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记恨我。”

“小牧,你帮了这忙,是为我家留后,我怎么能记恨你?你放心,只要生出男丁,我就让他认你做干爹。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开始。”

张牧:“………………”

“铁哥,现在不成吧,大白天的。”

“那怕啥的?白天好啊,白天播种,生出的孩子皮肤白。你们快点的,去里屋,我在外面给你们看着。”

张牧:“……………”

半个时辰后,意犹未的任盈盈又压着张牧来了一次。

一个时辰后,张牧筋疲力尽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