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婢,你说的对。张牧这小子太神秘了,神秘到朕也看不透。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他能给朕赚钱就成。一开始他说能给朕赚几万贯,朕还不信。现在呢?生意还没开始,就有三万贯进了朕的口袋里。怪不得刚刚长乐说张牧要让朕清空库房呢,看来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
长孙无垢:“………………”
“二哥,造纸生意,你有三成股份,张牧也有三成。你能分多少钱,张牧就也能分多少钱,你就不眼红?”
“不眼红,朕有闺女怕什么?你是没看到刚刚他看豫章和长乐的眼神,朕用脚后跟都知道他想干嘛。等到他家库房满了,就把豫章尚给他,彩礼钱他得出吧?朕一次就能把他家库房给搬空。”
长孙无垢:“…………………”
“当初臣妾出嫁时,怎么就没想到把二哥你家的库房搬空呢?”
“观音婢,你是不是傻?把朕库房搬空了,你嫁过来喝西北风吗?”
长孙无垢:“……………”
“也对,幸好当时彩礼钱没多要。”
长孙无垢刚说完,就立马又继续说道:
“不对啊,二哥。今天我们拉回来的这三万贯可是有一万贯是冲儿输的,那是臣妾娘家的钱。”
“观音婢,你管他呢。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都不是长孙家的人了,还在乎这些?再说了,你哥这几年靠着独揽钢铁的生意,没少赚钱,不差这点。我们这钱可是留给承乾娶媳妇用的。”
长孙无垢:“……………”
“也对,侄儿再亲又哪里有儿子亲。”
…………………
第二天,早朝。
程处默他们还在为昨天一文钱没分到而垂头丧气,不过看到长孙冲后,程处默他们的心情立马好了。
人就是这样,咱可以吃亏,只要你能比咱吃的多,咱就爽。
不就是没分到钱吗,这有啥的,人家长孙公子还搭一万贯进去呢。
看着程处默他们几个挑衅的看着自己,就差明说昨天那饭吃的太香了,长孙冲气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