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邈发问,陈宫捋着胡须道:“清河王之令倒也没错,我等与吕布才是共同进退之盟军。
若曹孟德重新掌控兖州,以他多疑之品性,必会对我等清算。”
张邈叹口气道:“可是大家看吕布在泰山道,都没有阻挡住曹军,大家都吓怕了。
大概所有人都开始观望,试图坐山观虎斗。”
“孟卓,”陈宫冷笑了一下道:“难道大家以为,还有退路不成?
你与孟德相交莫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
当初边让不过讥讽他几句,便全家遭害。
如今我等可是实打实支援吕布,占据整个兖州。
你以为曹操还能原谅我等?”
张邈捏着下巴,看着窗外,沉吟片刻,重重的点点头道:“公台之言不错。
我等除了支持吕布,已无退路可言。
清河王信中言道,必须让你前去濮阳,辅佐吕布。
只有你去,才能助吕布击败曹操。”
“清河王这是何意?”陈宫大惑不解道:“为何只有我去,才能助吕布破曹。”
“这我便不知道了,大王信中也没有详述,”张邈直接将刘琦书信递到陈宫手里。
陈宫接过书信,逐字逐句的看了两遍。
刘琦信中的确是写着,只有他去,才能成功。
陈宫更是满头雾水,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邈道:“听闻清河王殿下神机妙算,他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有其道理。
公台,你辛苦一趟,去往濮阳,辅佐吕布吧。”
“好,”陈宫虽然不明白刘琦什么意思,但也只能照做。
他立即启程,前往濮阳。
如今曹军驻守在濮阳城外,但却无法形成合围。
所以陈宫躲开曹军驻守方向,很容易就进到城内,见到了吕布。
吕布看到陈宫,兴奋道:“不知公台率领多少人马前来助我?”
陈宫倒背着手,淡然道:“只我一人而已。”
“只你一人?”
吕布眉毛皱了起来,冷笑道:“阁下以为是楚霸王不成?
以一人之力,能抵挡曹操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