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魏延必死?”刘琦好奇的问庞统。
本来魏延之事发生在军中,外人很难打听到。
好在庞统身为庞氏子弟,在南郡军中也有不少他们家族的嫡系。
所以他想打听一些事,还是很容易的。
庞统道:“一来那魏延出身贫寒,根本没有钱,对行刑之人行贿。
二来,他现在摊上大事,惹到了大人物,恐怕也没人敢对他通融。”
“他到底犯了何等过错,”刘琦继续追问。
“殴打上官!”庞统道:“他觉得粮草官克扣了他们屯粮草,于是找上去理论。
粮草官并不承认此事,双方起了争执。
那魏延暴怒之下,竟然将粮草官打成了重伤。”
刘琦沉吟一下,问道:“到底他们的粮草有没有被克扣?”
“现在没有明证,”庞统道:“所以魏延背上了殴打上官的罪名。”
这时诸葛亮在旁边摇着羽毛扇,淡然补充道:“不止在南郡军营,恐怕古往今来任何军营之中,都有粮草官克扣军兵粮草行为。
只不过任何一个粮草官,都是主将亲信。
要不然,他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刘琦点点头,觉得诸葛亮说的有道理,粮草官油水极大,必然是主将亲信来做。
他自言自语道:“如今南郡统兵都尉是张允,那被打的粮草官多半跟他有关系。
士元之意,是张允想要魏延的命?”
“那是自然,自己亲信被打,主将必然要出头,”庞统道:“那张都尉乃是荆州牧的亲外甥。
他想要一个百夫长的命,试问行刑的时候,谁敢从中做手脚?
要是八十军棍都打不死人,那这个行刑者恐怕脑袋也要搬家了。”
刘琦扫视了在场三人一圈道:“那你们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魏延给弄出来?”
“很难!”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伯瑜虽然是荆州大公子,但这件事毕竟发生在南郡军营之中。
而南郡郡兵,又在蔡瑁张允手下,外人很难插进去手。
想要通过正常渠道,除非让刘使君出面,命令蔡瑁把人放出来。
但如今这个局面,蔡瑁知道那是伯瑜想要的人,恐怕坚决不会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