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别愣着了，快走吧，别掉队了！”戚启赶上来拍了一下楚云逸。

“长官，你恨不恨帝国？”楚云逸问。

“嗯？”戚启回头盯着楚云逸。

“你可以相信我。”楚云逸直视戚启。

“恨！怎么能不恨？这么多年我每天晚上一闭眼就能看到二十多万弟兄们惨死的画面，想要娶婆娘的柱子、想回去种地的李老头……惨死的沈帅……我恨啊！”戚启握紧了拳头。

“那您为什么不加入他们？”楚云逸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问。

“他们？”戚启先是有些疑惑，随后便笑了：“难怪白星大人和刘参军这么重视你，你小子真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刚刚的审问你听到了？”

“没有，我猜的。”楚云逸揉了揉鼻子。

“……”戚启显然不信，但也没有追问：“我恨的是帝国皇室，恨的是帝国皇帝陆正邦，恨的是阄货林松！如果他们站在我面前，我拼死也要毙杀他们，这是我要为兄弟们，为沈帅报仇。但是百姓是无辜的，这大好河山是无辜的，我仍会为了守护他们流进最后一滴血，这是我作为军人的使命。”戚启无奈的笑了笑，又道：“就目前为止，还真没有另一个比陆正邦更好的帝王。”

“长官，背负了这么多，很累吧？”楚云逸忍不住问。

“累啊！但是没有它们，我活不下去……”戚启一脸的落寞：“有个盼头，好好活着吧！”

好好活着……

多熟悉啊！父亲，毕高扬……

……

“戚启大人，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死了这么多新兵？”刘谋看着半跪在地上戚启。

“对！戚启，你最好解释清楚我弟弟为什么也没有回来？！”西门豹压抑着怒气。

“西门大人急什么？让戚启大人慢慢说嘛。”黄文虎看到西门豹的样子，觉的心里痛快了许多。

“你！”西门豹瞪着黄文虎，额头上青筋暴起。

“怎么？你还想动手？我可不怕你！”黄文虎白了西门豹一眼。

“够了！”刘谋大喝：“让戚启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