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神情却依旧凝重,我有些不解:“你身上没有封移的胎记,想来是宁宁无疑,既然你已经有了答案,而且是你想要的答案,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呢?”
他看了看我,犹豫再三终于说出了实情:“经过之前那两次实验,封移的记忆在我脑海里反而比以前更清晰了,哪怕是很的小时候发生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明白过来:“所以你才会突然想起,封移身上有胎记这件事?”
他点点头:“反过来宁宁的记忆是越来越模糊了,我就有点怀疑我会不会真是封移,毕竟胎记是可以去除或者伪造的。”
说着他冷不丁拉过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下次实验的时候你能不能放下你心底那份抗拒,让实验完成?”
我想也不想摇头:“你就没有思考过他们为什么要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做这个实验?”
他愣了愣,彻底沉默下来。
我知道他已经猜到真相,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们想把封移的记忆移轴给我,让我去做封移,这很反直觉不是吗?放着你这个现成的封移不用,却执意要搞个冒牌货出来,为什么?
要么你也不是封移,谁来都行,要么真正的封移对他们来说反而没有用,他们只需要你的记忆来装点我这个假的封移,不管是哪一种,只要移轴成功,你都会失去利用价值,反过来如果我们能坚持住,不仅他们的阴谋不会得逞,你也能活下来,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突然他笑了笑:“所以,要怪就怪那个人说什么不好偏要提那一嘴,而你其实是担心我会被他们灭口才不想完成这个实验的,对吗?”
这是重点吗?
我正要开口,他先发制人一摆手:“你先别急着否认,如果不是有这个担忧,按照你的行事风格你肯定不会排斥去做这个试验品,因为这是搞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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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语道破,我只能硬着头皮辩解:“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咱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这么了解我,还我的行事风格。”
“不是我有多了解你,我只是代入了我自己,反正是我,我就不会排斥。”
我无以言对,他凑过来,目光认真而锐利:“你有没有想过,真正自以为是的人是你,毕竟我是生是死那都是我的事,凭什么你来替我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