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把我从泊城引到猴儿井来的人真的是你。”
我深感无奈,不过眼下我更担心余昧的处境,难怪她要偷偷带上玉幡,感情是想用它抵御疒气的侵袭,而老独之所以拿走它大概也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可惜她的字典里就没有“知难而退”这四个字。
“我引你来猴儿井?”没想到卫既成居然摇了摇头,“那你恐怕猜错了,我们会在补给站遇上纯粹是个巧合,倒是阿柳的的确确是因为你丢了性命。”
见我不以为然,他挑了挑眉:“难不成你也觉得是我害死了阿柳?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恰好是耐疒体质,我一开始就打算让他帮我把四爿鱼牌带进魔他城,所以就算要除掉他也不会在猴儿井动手,他是被你不知从哪里带过来的伥猱弄死的。”
“既然附近存在着高疒环境,有伥猱在此栖息不也正常吗,你怎么确定它是跟着我过来的?”不是我为自己辩解,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
“曾经这里确实盘踞着一群伥猱,但你知道当年驻守猴儿井的是什么人吗?”他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回忆神色,“哪怕他们最后撤离了,也绝不可能留下这样的隐患。”
我承认我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脱口问道:“什么人?”
他却像是意识到自己失言,非常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们该出发了,这个入口不仅需要洪水击发,还会在一定时间内自动关闭,晚了可没有后悔药吃。”
“它是限时开启的?”难怪老独不担心我们最后挣脱绳索跟进去。
但问题也来了,我试探性地问他:“这入口从里面能重新打开吗?如果不能,万一我们没有赶在它关闭前出来,不是要困死在里面?”
他直接无视我的问题,一边爬下石塔一边示意我赶紧跟上。
等进了溶洞,我才发现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邃,手电光打过去直接溶解在了那没有尽头的黑暗之中。
“莫非里面另有出口?”我收回视线,继续之前的话题,“还是你根本就没打算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