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我喃喃道。
这倒是我的心里话,混到赵秉德这个身份、地位的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干这种事。
可我转念又想,凰渠亩那帮人如果只是为了掩藏身份压根没必要冒充他和孟传秋,难道他们手里的生意真的不干净?
“怎么不可能!”邹友青嘴里啧啧作响,“像这种假借别的名头掩人耳目的事多了去了,只要他们说装缆车要封山,谁还会去管他们在山上干什么?”
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你很懂啊,别不是以前也这么干过吧?”
“瞧你说的,我邹友青在小庙村是出了名的遵纪守法,好事没做过、坏事从不沾,有事没有事都和我无关!”
他打了哈欠,转身就要进自己房间:“困死了,睡觉……”
“我开玩笑呢。“我连忙叫住他,“你先别走,明天我也想去大庙村逛逛,你要是有空就帮我当一天导游,我给你开工钱,小庙村人太多了实在没什么好玩的。”
一听有钱拿,他忙不迭点头:“行啊,反正我也没事干,你想逛多久就逛多久,住下来都行!”
我和他商量好明天出发的时间,各自回了房间。
洗完澡我不由自主地踱到书桌前,上面随意摆放着几本书,干净得不像是尘封了二十年,倒像是我穿越到了二十年前看着这一切,而它们的主人也许只是出去散个步很快就会回来。
我在书桌前坐下,旁边还有一把较小的椅子。
我不由想道,也许当年我那位师母就是这样坐在这里,笑盈盈地跟她女儿讲着睡前的故事。
微凉的秋风轻轻从窗户外吹进来,踟躇着翻起书本的一页又犹豫地放下,如此反复、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