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满意的笑了笑。
“没错,真正可怕的就是这种人,你分不清他是敌人,还是盟友。”
徐晓说着,放下卷轴,端起桌上的两碗参茶,递了一碗给徐风年。
徐晓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他吃的喝的都会吩咐丫鬟佣人做上两份。
为的就是让他的宝贝儿子徐风年来找他的时候,随时能跟他吃上一样的东西。
尽管徐风年很少来找他,不过多年来,徐晓早习惯了这样。
徐风年接过参茶,没喝,而是问:“那么徐晓,你觉得,魏超一定是有身份的喽?”
参茶早已放成温凉,徐晓一饮而尽:“快喝,温度刚刚好。”
“这个魏超啊,现在还说不准,不过他也不一定有身份。”
“人嘛,或多或少都会把自己藏着点。”
徐晓说的藏着,并不是说躲着的意思,而是说人的心。
只有小孩子才会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一切全盘托出。
至于成年人,都不用说那种城府深的,就拿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他身上明明有一百文钱,他也只会告诉你,他只有三十文。
这种道理,徐晓在他年轻时,还在市集上摸爬滚打的时候他就清楚得很了。
对于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都不能把自己的事全盘托出。
“徐晓,我是说打比方啊,你觉得,要是这个魏超本来就是个有身份的人的话,那么他会是谁的人?”
徐风年说着,抿了一口参茶,他这个年纪,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