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自己的伤,然后突发奇想的拿起来斧头,用斧刃浅浅地在图腾上又割了一道小口子,也就一个指节的长度。他想看看如果这个抓痕的样式被破坏了是否还会有效果,毕竟图腾这东西一旦变了样子,按道理来讲应该是会失去作用。但就像之前说的,他总是在用科学的方式去尝试,但是异常不讲科学,他现在不光抓痕图腾疼,上面的口子也疼,因为斧刃上有干了的海盐,可谓是自己割伤口,自己往上面撒盐。
克劳德自己无语的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告诉自己别作死了,老实睡觉。然后他便关了灯,努力的尝试在两个不同的疼痛里睡着,也可能是开始有点习惯疼痛了,也可能是庸医的药对自己划开的口子有效果,也可能只是单纯克劳德实在是太累了,累到疼痛也无法阻拦他睡觉了,不管怎么说他最终还是睡着了。
再次睁眼就已经是天亮了,声音进入到耳朵的同时大腿的疼痛就传了过来。他翻身起床,洗漱穿衣服,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楼。
“威廉先生,您不是会睡到中午吗?您的腿怎么了?”月兰女士看见克劳德醒的这么早有点意外,而且最关键的是她做的早饭没有带克劳德的饭份。
“临时出了点意外,所以就没能睡到中午,您还有多余的吃的吗?”
月兰女士摊了摊手,表示只能现做了,剩余的是没有了,昨天他吃的太干净了。
“我还是给您再做点吧,我做一些快一点的食物。”
“好的,麻烦您了。”
“算在房费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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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问题。”
克劳德在厨房里等了一会,觉得腿还是有些疼,所以就去餐厅坐着了。过了近半个小时,月兰女士端着一大锅南瓜汤走了进来,然后又取来了几个能敲钉子的面包。
克劳德望着这两个东西,然后看了一眼月兰女士,“我可以添房钱的。”
“主要是我发现厨房里没有什么食材了,我今天就去市场再买一些,您先简单吃点吧,而且这个是最快的了,其他的东西更慢。”月兰女士表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克劳德其实也不是那种对食物很在乎的人,为了找证据每天二十四小时的跑来跑去,或者蹲点盯人,这些都很难保障自己的饮食,那时候有的吃就不错了,根本不会去挑。他这次也只是向月兰女士开了个小玩笑,因为他确实有点对南瓜汤恐惧了,不过再喝点也没事,死不了。
他将面包撕开,扔到南瓜汤里,泡软后连汤带面包全都吃了。他现在的食量几乎是以前的两倍,“反抗”的弊端在这一刻就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