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它有自己的主人,就是那道痕迹的主人。木牌就是他的锚点,不论木牌在哪,他都能知道并且通过它来释放自己的力量。”
“是你身后的那位异常?”克劳德惊讶的说道。
老格尔曼用眼睛白了他一眼。“如果是它的锚点,那你现在已经死了。”
“行吧,谁都能弄死我,全岛除了鸡我看我是谁也打不过。”
老格尔曼认真的看了看他,然后又看向了他右手腕上的手铐。“如果没有那个手铐,我怀疑你未必能打得过鸡。”
克劳德听到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实在是和他聊不下去,有和他废话的功夫回去多休息休息准备明天进洞穴更实在一些。
在回到旅馆前,他先去将斧头取了回来,然后又在铁匠铺那里买了一个大锅盖,让铁匠将木柄去掉,换上了皮带。克劳德决定把它变成盾牌,虽然未必有用,但是有了就比没有强。
铁匠一脸懵逼的做完这些事情,他感觉这个人好像有点精神问题,想要报警,但是镇上还没有警局,甚至连治安官都没了,而且听说前两天撬治安官房子门的人就是他,铁匠也这么认为,毕竟他当时还在铁匠这里买了撬棍和斧头,但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铁匠乖乖的把东西弄完便早早关门了。
“怎么感觉铁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也没少给他钱啊。”克劳德也很疑惑。
回到旅馆后,克劳德吃了午饭便回屋休息了,他必修养好身体和精神,保持体能的绝对充足,这样明天遇到要命的事情才能跑的快一点。
直到下午日记开启的时间,克劳德才从床上下来看向日记。
“1773年9月16日
现在是凌晨两点,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我被灯塔的光一直照着,我沿着灯塔的光不断地向远处走去,然后发现我被困在了光里,光很舒服,但那种舒服很怪异,就像是人们常说的临死前的那种感觉,温柔但又散发着死亡与恐惧的感觉。我拼命地想离开光,想钻进海里,感觉海底的黑暗反倒很安全。我隐约记得梦里好像还有别人,不过梦衰退的速度太快了,我已经记不清梦的具体内容了。我严重怀疑是今天换灯的时候顺便检查了灯罩,导致我被照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梦到了这些东西。”
“1773年9月16日,那就是在去洞穴前和发现渔夫船被袭击后的事情,渔夫船被袭击是什么时候来着?”克劳德翻了翻自己的记录。“8月31日,相差半个月的时间,为什么这个时间段拉斯福特还觉得海底是安全的,而灯塔的光却很不安全,而在五个月后的1774年的2月5日就已经反过来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克劳德开始飞快的翻找自己的记录,进行时间和事件上的对比。
“中间拉斯福特去过山洞,然后菲亚复生,紧接着是参加小镇庆典,而在1774年1月10日的那篇日记来看,他还经受过一到两次被不明生物的袭击。这中间一定有一件或者多件事情让拉斯福特的观念开始转变,直到五个月后变成了恐惧海洋,亲近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