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只是一个果子,问题不大。”克劳德安慰着自己,然后快步离开了这片区域,他要找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地区。
绕来绕去后,克劳德发现自己绕到了梭鱼酒馆前面,不过这时候梭鱼酒馆还未营业。克劳德看见芬斯正在酒馆前搬着大木桶,费力的将木头搬到酒馆后面。
克劳德走了过去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芬斯回头看见克劳德走了过来,笑道:“您确定吗,威廉先生。您的伤已经痊愈了吗?这木桶一个接近一百磅沉,堪比一个年轻人的体重。”
克劳德听到后顿了一下脚步,不是因为木桶有多沉,而是好奇芬斯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克劳德问道。
“你那天带着一身伤从镇子外走进了镇子,一直走到旅馆,很多人都看见了啊,当天晚上就在我的酒馆传开了。镇子就这么大,一旦遇到新鲜事很快就能传开,尤其是您还是外人,大家聊得就更欢了,很多人都在猜您到底因为什么受的伤。”芬斯靠在木桶上,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标准的烟圈。
而旁边的克劳德则黑着脸,就凭刚才那几个老太婆,他就知道这个镇子里的人说闲话的有多少。
芬斯抽着烟说道:“让我想想,有说你跟熊打架的,这个是最多的,当然你肯定是没打过熊了。还有说你掉海里的,这个也不少。还有说你想跳海自杀,但是跳一半后悔挂树上的。哦,对了,还有个说你跟野猪抢食,然后被野猪撵到海里,又被海浪拍回来的,哈哈哈哈。”
芬斯边说边乐,而克劳德的脸则越听越黑。
“还行,没人说我偷看人洗澡被打了。”
“偷看人洗澡?看谁?这个镇子上不是男的就是老太婆,哪有几个年轻的。”
克劳德刚想说月兰女士就很年轻,然后他想起来,月兰女士应该也快四十岁了,只是她的气质和皮肤显得她很年轻。
而且他觉得他今天把这句话说完,明天全镇都得认为他在追求月兰女士,那他肯定会被月兰女士扔出旅馆。
芬斯抽完烟,把烟头踩灭,然后就准备继续干活,克劳德也准备帮他一起抬进去。
来来回回几趟后,总算是把所有的木桶全都放到了酒馆后面,这时克劳德也问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沉。”
“这是我自制的鱼酒,做完之后就一直埋在地下,之前你喝的那种就是其中一种。酒馆的没有多少了,就提前挖了出来,然后在后面放着,如果酒馆里的喝完了,我也就不需要再临时去弄了。”
“来吧,快到中午了,我请你吃点东西,也算是你帮我搬东西的补偿,我这里有腌制好的鱼肉,给你煎两条尝尝。不说别的,在镇子里腌制鱼最好的应该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