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疼了,可以正常走路了。”新的一天,克劳德从床上下来发现脚已经完全恢复了,不再有疼痛感,也没有其他的异样感觉,他甚至还特意蹦了蹦,以确保没有任何问题。
“终于不用躺在屋里了。”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克劳德昨天一天并未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不然也不会再次得罪月兰女士。
克劳德洗漱一番后,穿上了他的衣服,并进行了调整。月兰女士清洗衣服的过程中还是碰到了不少地方,克劳德需要一点点的把它们调试到最舒适的情况。
比如克劳德的袖口有一个类似投石布的小布条,它的作用就是帮助克劳德在手里握着东西的情况下快速将需要的东西扔出去或者落下去。曾经克劳德为了搞定一个公司高员,不得不装作一个仆人,手里在握有清洁工具的情况下,他把泻药放到了这个小布条里,然后路过的时候,按压布条的小拇指松开,里面的泻药则悄悄的落到了酒杯里。
同样克劳德的衣领内部挂着一条软尺,看起来是用来支撑衣领的,其实是可以抽出来防身。而软尺的一头则是硬的,可以用来撬开一些东西,克劳德用这把软尺撬开过不少螺丝和房门。
调整的时间很漫长,因为克劳德需要一遍一遍的尝试,将各个物件做到能最舒适、最快速的启动,一瞬间的失误可能就会导致任务失败。就好像如果当时的泻药没能平稳放到布条里,或者松开布条的时候没能快速干净的落下,都会导致克劳德任务失败或者加大任务难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经过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调整后,克劳德终于全部调整完毕。停下来的克劳德发现已经过了之前月兰女士送早餐的时候,所以克劳德穿上衣服去往楼下,看看是不是月兰女士有什么事情。
而克劳德刚到楼下就发现月兰女士正在静静的躺在躺椅上休息,旁边的桌子上放着还在冒热气的红茶。
听到声音的月兰女士睁开眼睛,用手挡住太阳,看向克劳德。
“哦,威廉先生,您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我以为会像昨天一样睡到中午甚至晚上。”月兰女士发现是克劳德后便立刻起身。“您一定饿了吧,我这就给您准备吃的。”
说完月兰女士便准备回到厨房做饭,但克劳德却表示不用了。
“不必麻烦了月兰女士,我前天是吃了那个庸医的药才睡了那么久,昨天发现身体不再那么疼痛,而且睡眠也很安稳后我就没再吃另一粒药。那粒药现在还在我的书桌上放着呢。我已经来了几天了,除了倒霉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镇子,我打算去逛一逛,顺便买些吃的。”
“然后去看看电报回复。”克劳德在心里想道。
“那好吧,不过还是向您道歉,是我的工作失误。那您中午和晚上是回旅馆吃饭,还是您另有安排?”月兰女士觉得自己没能做好本职工作,所以有些歉意。
“晚上可能会回来吃,但现在就已经临近中午了,吃过后我中午应该便不会再吃了。”克劳德看了一眼太阳,估算了一下时间。他的手表在箱子里并未拿出来,也多亏没有戴着,不然现在应该离损坏不远了。
“对了月兰女士,您喜欢吃什么?”克劳德转头问道。
“我?我喜欢香味重一点的食物。怎么了威廉先生?您该不会要给我买吃的吧,这个镇子上的食物我几乎吃遍了,除了个别人家里做的。”
“那我们今天就吃一些个别人家里做的?”
“谁?”月兰女士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