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先生我来了。”月兰女士拎着药箱跑了上来,赶忙打开药箱,将纱布和药水拿了出来。本来是打算递给克劳德,但她发现克劳德两眼发直,一副心死了的样子,无奈月兰女士只能自己帮他擦拭鼻血。月兰女士的动作非常轻柔,整个清理过程中克劳德一直看着月兰女士,感受着这位兰花一般的女士。月兰女士的行为让克劳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不再质疑和烦躁。月兰女士清理完血液后,正在帮克劳德涂抹药水和药膏,因为天色已经昏暗,月兰女士怕弄伤克劳德,所以脸部靠得很近,想看清楚克劳德的伤口。克劳德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然后突然坐直了起来,吓了月兰女士一跳。
“抱歉,吓到你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请您往后靠一些。”克劳德被月兰女士弄得有些羞涩,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单身,哪感受过这种情况。月兰女士好像也发现了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面部微红,向后退了退。
克劳德缓了缓神,拿起药膏和药水自己涂抹起来,然后取出了纱布给自己的鼻子包扎起来。
“昨天还在嘲笑那个渔夫,今天我就跟他一样了。”克劳德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在看到克劳德包扎完后,月兰女士便准备收拾东西下楼了,但这时克劳德拿起刚才的钢笔,看向月兰女士。
“月兰女士,有件东西我想让您帮我看一下。”说着他便把半截钢笔递给了月兰女士。因为钢笔是半截的,所以递的过程中克劳德手里握着的是笔尖,本意是想让月兰女士拿笔的上半部分,但让克劳德再次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月兰女士捏住了钢笔“不存在”的下半部分。就仿佛那里一直是正常的、完整的。整个过程月兰女士没有察觉出任何异常,就那么虚空地拿着钢笔,没有意识异样。
克劳德瞪大了双眼,月兰女士则看着钢笔有些不解,抬头又看见克劳德见鬼一样的眼神。不禁问道:“威廉先生您还好吧?您想让我看什么?这根钢笔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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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瞬间站了起来握住了月兰女士拿着钢笔的手,月兰女士明显被吓到了,后退了半步,表情有些恼怒。“威廉先生,请您放开我的手,您这样的行为实在有失绅士身份。我不知道刚才的行为是不是让您产生了什么错觉,但您现在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此时的克劳德已经完全没有心情管这些事情,他左手握住月兰女士握着钢笔的手,右手伸出了一根手指,缓慢地穿过了月兰女士握住的钢笔下半部分。
而这时的月兰女士挣脱开了克劳德的手,非常愤怒地说道:“仅此一次威廉先生,如果您在做这种事情,我就必须请您离开我的旅馆,我这里只欢迎绅士,祝您健康。”说完月兰女士便拎着药箱气冲冲地下了楼,留着克劳德一个人在屋里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