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本就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起身去了自己在阁楼的房间,路过谢安时的时候,谢安时居高临下地斜了她一眼。
“如果让我再发现你欺负然然,别怪我不顾血缘亲情,让你身败名裂。”
姜晚停住脚步,偏过头对上他的视线,“谢安时你对我顾念过亲情吗?至于身败名裂,刚才的玉镯看到了吗?我守护不了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会让你们拿,所以别来招惹我,招惹到我,大家鱼死网破一起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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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时唇角一挑,显出了那标志性的略带戏谑、挑逗和恶意的弧度,“你敢威胁我?”
“是你先威胁我的。”
谢安时凉凉地看着她,她也冷冷地看回去,二十年前的执念早就被他们这九年的冷漠消减地一干二净了,今天回来收拾一下行李,她要彻底告别过去。
房间里空空荡荡整洁如初,但只要细心察看,就能发现屋子里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姜晚像是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一样,只把奶奶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一个水晶玻璃球,这个他们一直想要却总是因为太廉价而被忽略的东西。
这个家也就只有奶奶是真心想找她回来的,在她失踪后停掉了谢母的生日宴,到处拜托关系好的朋友帮忙寻找,可惜直到死,她们俩都没能见一面。
姜晚轻轻抚摸着玻璃球,“奶奶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受委屈的是吗?”
回答她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房间,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女孩子住了六年的房间。
她对家产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在回来谢家的第二天,就把奶奶给她的水晶球当成礼物送给了哥哥,可惜,当天晚上她就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它。
宴会是上午准备的,邀请的贵客们是下午过来的,大部分都是谢家在生意场上来往的朋友,还有小部分是谢清然之前的朋友。
一群人熙熙攘攘挤满了前厅,一如谢清然在这之前过过无数次的生日,隆重而热闹。
台上灯光暗了下来,一道光束从幕后亮起,光里,谢清然换上了一身纯白的裙子走上台,脖子上戴着程聿风给她拍下的钻石项链,整个人贵气十足。
她是巴掌脸美人尖,跟姜晚的好气色刚好相反,雪白的肤色中带着点要死不活的病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