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回忆着自己的高光时刻,银河就已经审完了细作。
“恩师,这……”
张仑也一头雾水,看着一页页的口供,他实在不理解自己的恩师到底做了些什么。
“总兵大人,他们供出的这些人不都是江南行省的罪臣吗?”
博里赤看完口供,满脸的疑问,这些人如今死得死,流放的流放,如今却依然有能力指派细作来江南打探消息。
“恩师,这不会不会是这几个细作撒谎啊?毕竟这么快就招了,徒儿觉得很是可疑。”
银河一脸不耐烦。
“你师父我亲自出手,就没有为师问不出的东西。这样看来,江南的反贼还没有清理干净啊!”
博里赤则补充道。
“这些年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自从这杨阁老回归朝堂,这港口的细作便多了起来,难道说……”
银河起身,拍了拍博里赤。
“不愧是本官多年的护卫,仑儿啊,你应该跟你博里叔叔好好学学!只是博里赤你只说对了一半!这江南之地已经被伯虎先生与徐家人搞得是天翻地覆,即便如此还能有这么成熟的情报线路。其中的原因可想而知!杨阁老可能是只是其一,或许这里还有宁王朱宸濠的影子。又或者,还有来自海外的倭寇!一切都有可能!给他们钱的人是不会说实话的。”
“恩师,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张仑有些懵逼了,既然根本问不出真正的背后之人,那此事该怎么办呢。
“简单,放了他们就好。本官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得说什么!”
博里赤毫不意外,但是张仑此时却是更加的懵逼了。